近年来,香港在持续不明朗的外围环境中积极应变,特区政府在疫情期间加强对中小企支援,托举市场信心;对社会福利投入开闸,保障民生福祉;对公共开支谨慎调整,共渡时艰,从而稳定GDP自2022年的3.5%负增长到2023年的3.2%,有企业预计2024年香港有望取得2.5%增速,延续经济复苏势头,是有为政府和高效市场共同作用的成果。但与此同时,环球经济趋势依然多变,作为外向型经济体,香港未来还需应对各方影响。
本年度财政收支之间存在较大落差,连续三年录得赤字令市场忧虑结构性财赤恐怕形成。回顾香港库房过去几个主要收入板块,房地产市场陷入低靡,尽管撤辣减息措施推出后短暂带来小阳春,但总体仍然需要应对跌势;此外,地价收入从2021/22年度的超过1,430亿元锐减至2024/25年的不足50亿元,下降幅度超过96.5%。现如今,香港已进一步构建起国家安全的制度屏障,后续将可聚焦多元经济发展,实践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到的四点希望,落实夏宝龙主任表示的强化内联外通、重视工商界共同发挥作用。特区政府正推进一系列的“财政整合计划”并展示改革决心,一年来实行成效优缺并存,各界仍然关注更多良策以提升市场活力及经济韧性。因此,本著开源节流的策略目标,本人就2025/26年度财政预算案提出下述四个方向的建议。
1. 把握体育发展势头,深入“五化”发展
1.1 支持大球场商业化发展
2024年《施政报告》公布将重新检视香港大球场改建计划,以确保大球场能够和启德体育园发挥协同效应。现阶段,启德体育园正接连进行不同规模的压力测试,可作为大球场过去举办大型赛事角色的良好衔接,因此目前是重新规划大球场未来发展方向、检视大球场定位的关键时刻。根据本年度财政预算案,康文署的预算开支水平已达到121亿,应加大力度开源节流,结合高效市场力量,为康文署场地营运带来创新改变。
建议政府积极探讨并研究发挥政府场地资产的更大价值,展开大球场与商界合作营运的运作模式。大球场是启德体育园落成前,本港过去规模最大的体育场,是培育本港体育赛事品牌的重要场地,包括“香港国际七人榄球赛”过去30年一直在大球场举行,已成为大球场标志性大型赛事之一,可见有稳定大型场地的供应,是发展香港赛事品牌的必要支持。善用商业力量可提升大球场的营运管理成效,同时减少康文署过去需一力承担维修管理等开支,以市场运作模式提速提效,增加政府收入,也缔造空间令大球场充分回应业界需求,在营运方面更为灵活。期待政府尽早与业界展开对大球场发展方向的深入讨论,为大球场建立专属的定位,推动特定类型的体育运动或盛事活动,以达成与启德体育园协同发展,共同配合发展盛事经济的目标,积极运用商业营运的资源、经验和自由度,提升大球场承接盛事活动能力,同启德体育园形成互惠共生关系。
1.2 成立专责体育仲裁的机构,开展专业培训计划
2024年《施政报告》提出将会研究设立体育争议仲裁机制,是从专业层面加强精英体育发展的重要举措。体育仲裁涵盖面广,除了包括运动员与体育会的纠纷,当中更有不少是关乎商业部分,例如转播权、金钱纠纷、合约纠纷等。有分析预计,全球体育产业将在2028年突破6,800亿美元 。而本港体育及相关活动每年经济贡献超过300亿港元,有关精英体育和产业发展的体育仲裁需求会持续增加,是一个具潜力的经济引擎。
建议用好香港作为亚太区国际法律及争议解决服务中心的地位优势,尽快成立起专责体育仲裁的机构,确保精英体育的公平竞争、维护精英体育的公正、并且保障精英运动员的权益。据悉,政府将在今年内推出“体育争议解决先导计划”,旨在为当事人提供资助。除此之外,可考虑与港协暨奥委会辖下奥林匹克学院及“亚非法协香港区域仲裁中心”(AALCO)展开合作,处理更多体育相关的商业纠纷。短期而言,在健全体育争议仲裁机制的基础下,可为对体育法律及体育争议解决实务感兴趣的体育从业者及退役运动员,举办体育仲裁证书培训计划,并透过相关机构展开交流,提升体育界持份者对体育仲裁的了解及关注,同时培养出更多体育法律及仲裁实践领域的本地人才,为本港建立起具备仲裁及体育法律专业知识的仲裁员人才库。长远而言,亦可发挥自身优势以吸引体育同商业纠纷案件到港进行仲裁,为香港经济带来新的增长点。
2. 焕发香港文艺活力,推进蓝图政策目标
2.1 拉动政企合作,构建艺术产业化平台
香港演艺博览(HKPAX)在2024年10月完满举行,成功邀请了全球超过60个地区、逾1,600名艺术业界人士参加,广受好评。本地文化业界对该次演艺博览亦表示欢迎,也趁此拓展了更多业务合作机会。参与人士当中不乏中东代表,可配合特区政府对促进与东盟往来的目标,活动也帮助内地同业“走出去”,实现文化出海。目前业界翘首以盼,希望该活动未来能够继续举办。
建议政府提供更多资助及宣传方面的支援,支持HKPAX未来以每两年一届的形式稳定举办,为业界构建支持商贸对接的国际平台,支持文化产业发展。同时,配合香港作为中外文化艺术交流中心及推动“一带一路”共建民心相通的发展方向,以文化为桥梁,推动香港品牌及文化艺术团体开展更多国际交流,促进文化艺术产业化。
2.2 把握CEPA修订协议契机,支持文化产业服务中心
国家商务部与特区政府签署《〈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服务贸易协议》的第二份修订协议(CEPA)将于今年3月起实施,当中提到将进一步提升内地对香港多个优势产业的开放水平,影视及文创产业迎来利好。协议带来的创新制度包括降低相关市场准入门槛,此举将便利本港专业人士及机构往来内地提供专业服务,推进人流物流资金流的高水准互联互通。而最新发布的《文艺创意产业发展蓝图》订明将在大湾区建立起一站式服务中心,旨在为有意前往发展的业界提供支持。
建议政府提供资源加快构建大湾区机制对接,实践《蓝图》目标建立一站式服务中心,回应《粤港澳大湾区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中关于“建设港澳演艺机构内地后勤服务基地”的规划,善用大湾区的市场推动文化产业发展。同时积极把握CEPA协议的制度便利,借此契机提升影视及文创产业的附加值,有关服务中心可发挥重要后勤功能的角色力量,为业界提供全面性支援,包括提供法律及融资等专业服务。
2.3 提升大型烟花汇演的经济效益
维港享誉世界级夜景,也是最受欢迎的观光景点之一。自烟花汇演恢复举办后,在成本方面,2023年10月1日国庆烟花花费1,800万元、2023年12月31日除夕烟花花费约千万、2024年2月11日农历新年烟花花费1,300万元,每场烟花汇演吸引约30至40万人左右前往维港观赏。然而,其中大部分旅客并无留港过夜消费计划,并于当晚离境返回,未能将烟花吸引来的畅旺人气化为财气,令市民质疑烟花、烟火活动成效甚微,沦为负担。参考其他海外国家或地区,皆有推出烟花表演观赏门票,并联同各业界,包括饮食、住宿、娱乐等,共同打造套票销售制度,值得借鉴。
建议在维港两岸划分不同层级的最佳观赏区域并推出烟花门票,以提升旅客观赏体验,带动烟花经济收入。措施可包括在最佳观赏地段中根据视野及舒适度划分不同收费价格,提供餐饮及舒适观赏设施,吸引更多游客购买门票;在收费观赏区预留一定的座位,与旅行社合作推出烟花住宿套票,鼓励游客留港过夜并增加本地消费。事实上,本港在其他大型活动,譬如花车巡游等,在打造收费观赏区域方面取得成效,具有一定经验。而烟花汇演的观赏空间范围更广,安排可更为灵活,因此推行此类经济效益措施具有可行性,亦能提升旅客良好体验。
3. 拓展财务开源渠道,积极应对经济转型
3.1 开设新体育博彩项目,支持体育产业发展
亚太地区综合娱乐产业发展趋势强劲,形成以博彩业为核心、带动娱乐综合独家休闲的丰富产业生态链。博彩税每年为香港带来逾200亿元收入,根据税务局《2023/24年报》 ,以赛马、彩票、奖券及足球组成的博彩税税收以及占政府总体税收的比例变化,由2020/21年度的6.3%约208亿元,提升至2023/24年度的8.3%约284亿元,已超年度印花税收入的过半,足以见得博彩税对于经济影响的重要性。马会指2023年投注额达3,049亿元,其中足球博彩项目投注额创历史最高,达到1,603亿元,是政府2003年实行足球博彩合法化的重要政策收获。时至今日,政府已有逾20年未再批准开设新博彩项目,随著数码化发展,非法赌博利用科技手段,正在各类违法平台提供赌博活动,项目更涵盖篮球、网球、电竞等多种运动,而投注方式更包含使用加密货币等进行非法交易,不仅影响合法博彩活动,更以缺乏监管及保障的手法危害社会健康,当局应提高警惕。
建议政府积极检视博彩业与发展体育产业之间的互利关系,考虑增设新博彩项目,包括开设合法篮球博彩活动,引导赌博资金回流合法市场,同时提升政府税收。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加快建设体育强国的任务要求,体育产业作为重要一环不可或缺。一直以来,特区政府为体育发展持续投入大量资源,一方面,随著香港运动员在国际重要赛事上取得历史性的骄人成绩彰显体育精英化的政策成功,后续发展精英体育仍须大量资源加以支持,体育博彩的税收转化可视为一大助力;另一方面,博彩税收在环球各大经济体中,其正面应用对不同范畴的社会公共服务皆有正向推动作用,包括提升社会福祉及促进可持续发展,因此发展体育博彩是积极应对本港目前经济状况的重要手法。据悉,外围庄家每年从香港夺取超过150亿元利润,其中有十多万市民经常参与非法篮球赌博,而篮球博彩合法化预计能将过半数人带回合法市场,预估每年可为本港带来至少15至20亿元的额外博彩税收,是预计收益最高的具潜质博彩项目之一。环顾香港周边地区,包括中国内地、澳门及台湾都已实行合法篮球博彩有超过十年之久,已然成为当地体育产业链的重要部分。因此香港应考虑在适当规管下开设篮球或其他新的体育博彩项目,在打击非法外围投注的同时,增加博彩税收的转化应用,例如或可提升体育资助,助力香港运动员在国际赛事中取得佳绩,同时用以支援业界,推动体育产业可持续发展。
3.2 积极吸纳国际学生,建立人才库并支持经济发展
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要“支持香港打造国际高端人才集聚高地”,这使香港需要重新思考如何推动教育产业的发展。目前,香港共有五所大学进入QS世界大学排名前100名,成为全球学生升学的首选地之一。2023年《施政报告》提出,自2024/25学年起,将八大院校的非本地学生限额倍增至40%,让大学有更大空间吸纳优秀的国际学生。
建议当局善用香港的教育优势,持续吸纳更多来自海外不同地区人才来港读书。包括提供诱因予高等院校招收“一带一路”国家学生、探讨放宽私立院校招收非本地生比例、设立全球应用型大学排行榜等。根据政府数据,2023/24学年教资会资助课程中非本地学生共23,052人,占总学生人数的22.4%,其中来自中国内地、澳门及台湾的学生共18,231人 ,占非本地学生超过79%,属主要群组。从数据可看出,现时八大仍然有招收更多国际学生的空间,此举不仅为香港发展成为国家人才库提供支持,长远而言还可建立人才库基础以促进各产业升级转型。与此同时,国际学生在港长期生活也将为香港带来持续经济效益。以2023/24年度的数据计算,八大仍可以招收8,816名非本地学生,加上放宽私立院校招收非本地生的限制,估计可以为香港带来超过10,000名非本地学生,假设一名非本地生每月租金、饮食、交通等开支为10,000港元,则非本地学生群组每月的消费将会达到1亿元,同时还有专才、高才群组,将共同成为本港租赁市场的坚实支持,相关群组还将带动各种消费和投资,长远将为经济增长带来动力,并利好政府卖地,增加库房收入。
不过,现时八大能维持低廉的学费是依靠政府的拨款补贴,因此有必要探讨提高非本地学生学费至成本价的可行性,以减少政府用于高等教育的长远支出。
3.3 加强乐龄科技应用,拓宽银发经济规模
促进银发经济是2024年《施政报告》提出的重要措施,为释放本港经济潜力,发展银发经济可为推动本港多元经济带来助力。香港作为全球最长寿地区之一,长者人口数目增长迅速,65岁或以上长者预计在2043年将增长至总人口的35%,每三人中就有一人是长者,因此,提升涉及银发经济的服务及产品质量,是释放长者消费潜力的重要基础。本届政府重视对银发经济的前瞻布局,商经局已因应2023年《施政报告》成立“银发经济顾问小组”,其后,政务司副司长再根据2024年《施政报告》领导新成立的“促进银发经济工作组”推出五个深化促进银发经济发展新措施。香港银发一族人口基数大,消费能力高,然而目前市面上银发产业规模有待充分发展,其中,与长者运动相关的运动产品在供应和研发上仍有进一步提升空间。
建议政府放宽长者医疗券的使用范围至文体消费,以提高乐龄科技产品的市场消费力,进而为本港乐龄健康产品的研发获取更多资源。香港医疗系统负荷高,长者健康问题是重大隐忧,在人口老龄化迅速发展的阶段,将为政府带来巨大财政压力。要提升及维护长者健康,可通过培养良好运动习惯来达到预防效果,但目前政府提供的长者健身设施比例不足,市面上的乐龄产品亦缺乏标准化保障,都将限制银发经济的消费活力。乐龄运动科技产品是推广长者运动的重要工具,有利于减缓机能退化,透过放宽医疗券的使用范围,不仅从消费端带来市场活力,在研发端亦可为乐龄科研获取更多资源。政府亦应与受惠的乐龄产品生产商商讨,在不违反私隐条例的情况下分享用户健康数据,为后续制定公共卫生策略提供重要数据支持,提高医疗资源的使用效率,减少不必要的成本负担。
3.4 提高富裕阶层薪俸税税率
《基本法》强调特区政府需恪守量入为出原则,力求收支平衡维持稳健财政状况,政府已于2024/25年度财政预算案实行一系列的财政整合计划,其中包括由本年度起开始实施的薪俸税和个人入息课税的标准税率两级制,对超过500万元的入息部分以16%计算,当局估算受影响纳税人约12,000名,占纳税人总数的0.6%,将每年增加9亿1千万元的政府收入。然而,就目前财政情况而言,财赤缺口较去年预测的仍然较大,因此就针对富裕阶层的薪俸税税率进一步提升仍有积极讨论的空间。
建议政府展开研究,自2024/25课税年度起实施两级制税收至今一年以来,在薪俸税和个人入息课税方面的税收水平及政府收入情况,以此审慎判断进一步调高相关税收的建议水平。简单低税制一直是香港的一大优势,虽然对于连续两年有声音提议增加薪俸税而言有可能引致负面观感,但事实上,本港的整体税率较之周边其他税务地区来说,仍然具有相当竞争力,且对富裕阶层加税将会是以最少的受影响人数带来最大的相关税收成效,对目前本港财政状况而言,是较为合适的权宜之计,值得当局积极探讨。与此同时,政府亦需持续检视税收政策变化所引致的影响,例如高收入人士流动到中东低税率国家的数目,适时制定对策,包括思考是否设立日落条款等等,稳定本港投资者信心。
3.5 打造区域文化体育产业融资平台
香港近年对GEM板上市实行改革,引入简化机制,更为多类尚未盈利的企业进行融资提供便利,以提升GEM融资能力。而培养文体企业上市,是支持香港文体品牌做大做强的关键策略。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表示香港需进一步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巩固提升香港国际金融中心地位。对此,“文化+金融”是金融创新的重要出路之一,然而,对文化体育产业而言,还面临著由于估值问题而难以进行融资的困难,使得相关行业在产业化发展及提升自身可持续运营能力方面存在掣肘。目前本港尚未针对文化相关产业的无形资产订立起统一披露标准,或将窒碍相关企业的商业化长足发展。
建议当局提供资源,帮助建设文体产业估值服务,以建立起一套完整机制及规范准则,针对文体产业的无形资产进行全面评核,帮助相关企业扩阔筹资渠道。同时,加强引进全球资本,推动港投公司投资更多具发展潜力本土文体企业,撬动社会资本,以上市为目标培养更多香港品牌的文体企业,并放宽尚未盈利的文体企业于GEM板进行融资的限制,为文体产业融资奠定稳固基础。
4. 发掘进一步节流空间,扩大财政整合计划
4.1 合理分配教学资源,维护教育公平性
自“高才通计划”推出以来,2年间已吸引逾10万人才来港,其中近九成是内地人士。据入境处数字,截至2024年9月,已有超过4.3万高才通人才为18岁以下子女申请受养人身分并成功获批抵港,受养子女人数按年增加243%,情况引起本地社会关注。根据现行教育局就专上课程收生有关本地学生的界定,其中第5类(LS5)持有“受养人签证”的未满18岁学生,能够利用本地生身分入读本港大学,或是以港生DSE成绩倚靠优惠分数政策低分入读内地985/211高校。有声音指,高才及其受养人无居港年份要求及最低就读年限要求,亦无需参考其对港税务及经济贡献,严重影响教育公平性,最终导致本地学生的权益受损,破坏本港社会和谐,有违高才通计划原意,或会成为政策漏洞。
建议当局就上述情况展开充分调查,并研究近年多项人才引进计划对本地资源造成的影响,保障本港吸引国际人才的竞争力,以维护留学香港品牌及香港教育环境的声誉。政府应积极审视受养子女在港就学的制度安排,同时严格检视透过高才通计划来港人才的真实就业情况,以及为香港带来长期经济贡献的情况,重视人才稳定留港居港意愿,确保政府在抢人才目标下的一系列政策得以有效实行,并为本港社会带来正面的推动成果。
4.2 检讨公务员的工作流程,运用科技降低运作成本
公务员开支占特区政府总开支的约25%,而且金额逐年提高,有必要思考如何应对长远财政负担。坊间有不少声音提出今年应对公务员减薪,虽然此举能在短期内快速节省开支,可是长远会影响士气,打击有关群体的消费意欲,对私人市场释放消极信号,为经济带来负面影响。政府已于2024年7月成立数字政策办公室,专责制定数字政府、数据治理及资讯科技政策,其中,推动数字政府建设是主要目标之一。政府用于资讯及通讯科技方面的开支连年提升,2024/25年度预算已增加至193.25亿元,但其成效仍然有待加强。例如数字政策办公室联同政府档案处,正在设置中央电子档案保管系统,以提升保存和管理政府档案的效率。据了解,政府现时已经为部分公务员进行适当的培训,但估计仍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全面转成电子化及订立成熟的档案存取规则。政府亦正在尝试应用人工智能,开发了“公务员文书辅助系统”,但现时仍然处于试用阶段,未见有效提高工作成效。现时,在公务员的实际工作流程中仍然存在不符合成本效益的操作问题,有必要透过利用科技实现电子化来优化工作成效。
建议特区政府就订立应用科技来减少政府人手及开支制定路线图,明确数字政府目标,提升公务员工作流程效率,让公务员编制与时并进。善用科技减少政府开支是可取措施,当局应检视公务员的工作流程,积极进行数字化改革,包括采购、招聘、信息传递等。在数字政府运行后,每年就减少不必要的行政冗余订立目标,进而逐步减少不必要的编外人手,科学化地降低营运成本,同时提高政府服务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