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潘伟杰
英国法官又再一次在众目睽睽下,向全世界展示他们的“高尚品德”!
刚刚辞任特区终审法院非常任法官的岑耀信 (J.Sumption)在《金融时报》撰文,辩称自己留任法官一职,目的是拯救香港,维护当地的法治。然而,岑耀信认为《港区国安法》扼杀了港人的言论自由,逐渐蚕食这个多元化社会,将其推向成为“极权社会”。笔者认为,岑耀信公开撰文的企图,就是在他“临走”前为香港埋下“炸弹”,误导全世界,将国安法妖魔化,让全球所有人误会,港人已丧失了任何自由,像坐监似的。
英国法官并非第一次在辞任特区终审法院非常任法官时,做出小动作,打算利用自己“临走”前的一口气,来攻击特区政府,甚至中央政府。2022年3月,时任英国法院院长韦彦德(R.Reed)和副院长贺知义(P.Hodge),向特区政府请辞,原因就是他们在国安法实施后,感受到“外部势力”不断干预其司法独立,面对“巨大”的政治压力。他们辞任的时间,正是当时第六届特别行政长官提名期的关键时刻。他们打算利用自己的力量,来影响是次选举的提名,及其选举结果。无可奈何,他们只是夜郎自大,自以为是,消息只传了几天就销声匿迹。
今次岑耀信辞任的动机非常明显,就是假借自己的“人气”,来影响高等法院对“黎智英案”和“35+初案”的裁判结果。讽刺的是,岑耀信所做的一切,只会重蹈韦彦德和贺知义的覆辙,以为利用自己的“江湖地位”,就可以只手遮天。假若岑耀信真的有笔者所讲的想法,相信他太过自负,高估自己的能力。作为一个已过气的前英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在最高法院的官方网站,连他的简介都被移走,何来的“江湖地位”呢?
除担任法官外,岑耀信亦是一位著名的历史学家,撰写多本历史作品。由于长期负责学术研究工作,岑耀信对历史名词的解释,原则上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他今次以“极权社会”来形容香港,简直是偷换概念,对“极权”的定义完全懵然不知,将其他政治专有名词混为一谈,犯了最低级的错误,严重违背学者对历史应该有的专业态度。
假若岑耀信不太清楚“极权社会”的定义和特点,笔者介绍岑耀信阅读由汉娜•鄂兰(H.Arendt)所撰写的《极权主义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一书,鄂兰在书中界定何谓“极权社会”,她的解释与现在香港现实的环境,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
英国政府藉一位法官的辞任而大造文章,不断抹黑香港,实属下三流做法。有多少人真的相信他们的谎言?相反,笔者对另一名来自加拿大的终审法院非常任法官麦嘉琳 (B.McLachlin) 任期届满后而离任,表示感到可惜。麦嘉琳在加拿大政府的政治压迫下,仍称赞本港司法制度充满信心。
最后,笔者对过去几年先后有英藉法官“临走”前都对本港司法制度作出负面批评,不论是过去的韦彦德和贺知义,还是现今的岑耀信,实属“小人”之辈,心胸非常狭隘,没有做大事的气度,只能适合英美、西方国家,为其金主做鼠窃狗偷的事。
(作者系香港青年时事评论员协会成员,文章仅代表个人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