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鸿鹄

不知有多少香港市民跟笔者一样，每天追看头号国安疑犯黎智英的审讯内容。诚然，愈看愈心寒，作为“从犯证人”的前壹传媒行政总裁张剑虹在法庭上的供词，彻底撕破壹传媒和《苹果日报》的假面具，当日打著什么新闻自由、编辑自主旗号，一副道貌岸然之姿对他人指指点点的媒体，原来也没什么“自由”可言，所有内容和编采方向都是作为老板的黎智英一人说了算，《苹果》到底是一个真正的“媒体”，还是老板的政治工具，不辩自明。

张剑虹供词揭《苹果》真面目

一直自称捍卫新闻自由的《苹果》，究竟是表里如一，还是叶公好龙，我们还是先看看张剑虹的作供内容再作论断不迟。据报道，作为前壹传媒的最高管理人之一，又曾做过《苹果》社长和总编辑的张剑虹在庭上指，黎智英是集团最高领导人，自己作为行政总裁时，负责执行黎智英和董事局的主意；他又称，不记得2018至2020年期间，黎智英为何改任集团非执行董事，但直言期间仍很积极参与集团运作。

作为一个集团的老板，黎智英积极参与集团运作，本来亦没有什么问题。故接下来，张剑虹的作供内容才是最可怕的部分；控方在其中一天的审讯中展示《苹果》于2019年“修例风波”期间刊登的4篇文章，张剑虹在庭上确认，涉事的4篇文章均是按照黎智英定下的编采指示撰写，记忆中从没出现不遵从黎智英的“编采指示”的情况，他亦“不能拒绝”执行黎智英的编采指示。

《苹果》从来不是新闻机构

说得很清楚了，壹传媒和《苹果》根本不是单纯的新闻媒体，管理层们始终是按照老板的意旨去行事，丝毫不是由专业出发，绝不是以专业判断去决定整份报章的版面内容。按照长久以来都跟《苹果》沆瀣一气的香港记者协会准则，《苹果》的运作模式，肯定是干预新闻自由和破坏编辑自主了，不知记协诸位专业新闻工作者，是否同意上述说法？

事实上，不需张剑虹在庭上的供词，从《苹果》以往的所作所为，香港市民亦已经清楚知道，该报根本说不上是什么合格和正常媒体。是真正媒体的话，会刻意在头版报道中公然呼吁市民参加政治性的游行示威吗？谨记，不是“报道”，而是使用充满挑衅性和煽动性的语句去呼吁市民上街游行。单看这一点就知道《苹果》根本是彻头彻尾的政治工具。再举一例，正常的媒体会在示威游行当日，刻意制作大量印有政治口号和标语的雨伞，并安排在游行路线上大量派发，为反政府活动呐喊助威吗？

自黎智英被捕以来，外国政治势力便不时为其喊冤，其中接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的组织“无国界记者”就曾发起联署要求释放黎智英，在公开信中声称黎智英是因为出版“独立的报道”而成为目标。笔者不知道类似的外国政治势力到底有多了解黎智英，当然亦不知道黎智英最终是否会被判罪成，成为正式的“国安罪犯”，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打著捍卫新闻自由旗号，试图干预香港法庭公正审讯的人，全部都必须被谴责，这些人亦理应为自己的劣行而羞愧汗颜。

（作者系香港青年时事评论员协会成员，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