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冯炜光
反修例风波中,有多名警察受到黑暴袭撃。
年二十八开始两耳便不舒服。大年三十到朋友家蹭饭,因两耳尤其右耳像有东西堵住,以至耳根偶而像触电一样作痛。当晚去了药店买药,滴后仍然痛至夜不能眠。大年初一去看等了一年的《唐探3》,在那逾 2 小时里被电影的欢乐气氛所吸引,还好一点。 一出来注意力一集中便顿觉两耳像进了水又倒不出来一样,很不舒服,偶而又来个电击般在耳根痛一下。大年初一晚愈发不行,整晚不断改变睡姿都舒缓不了耳痛。人活这么大,第一次明白痛症或久病令人不能睡眠的折磨。年初二起来决定去本地医院,半小时多一点便完成了由首次挂号、轮号见医生、获安排去抽血、报告出来、再回去见医生、开药、等付药费及「执药」整个过程。这次大湾区求医经历,令笔者明白湾区医疗条件不俗。以笔者的文章这样惹火,倘若笔者是在香港的公立医院求医,随时遇上黑心医护,令笔者要多忍受一会疼痛。笔者曾有陪爸妈到公立医院急症室求医的经验,半小时多一点,你只能仍然是在等见医生而已。
说了一大堆是想带出笔者在病中的感悟,笔者耳朵有病,不管原因为何,还是笔者自找的,生病了当然要求医。但一众在2019 年受伤的香港警察,他们却是因为守卫我城而受伤,可以说是十分无辜。大年初二我在小区花园散步时,便想起了小虎Sir。他因为2019 年10月1 日执勤而被黑暴淋腐蚀性液体,在病榻中一直坚持,且做了据说至少4 次手术。我想像他的疼痛以至不能入眠的境况,一定远较我两耳之苦多百万倍。读者或许幸运如笔者,较少遇到疼痛至不能入眠,那种人很累但又不能入睡的感觉,极不好受。笔者在此要向小虎Sir敬个礼,希望他及一众因黑暴而受伤的警员早日康复。
笔者在 2019 年11 月底时,有幸协助中央台去访问两位受伤的警察,一位是在观塘被黑暴割喉以至声带严重受损的(据说应难以完全康复)、一位是在理大门外在和传媒作联络工作时被黑暴以箭射穿小腿的。他们也是很无辜的。香港政治的撕裂,有其境外和内部深层次原因。 AO们(政务主任),尤其高级的,昧于国际和区域形势,又不敢果断处理,以至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但却令我城 3 万多警察疲于奔命,且付出严重受伤的代价,纵使侥幸不受伤,但宿舍受围攻,家人尤其小孩受滋扰,令人心酸也更恨执政当局鐡不成钢。公道点讲,执政团队欠了香港 3 万多警察和家属;更多的慰问、更多的公开的嘉奖以至财政的支援,都不为过。
笔者还记得在访问上述那位被割喉的警察家属时,其妻子瘦弱的身躯和那伤心的眼神。尽管受访时,受伤事件已过了逾月,但忆述当日刚接到她丈夫出事消息时的情况,仍心有余悸。但更令笔者激赏的是,这位警嫂仍然坚定地支持她丈夫,因为这是她丈夫热爱的职业。
走笔之至,笔者希望我方阵营能考虑多从软性角度去宣扬黑暴的丧心病狂和警方的付出。我方是否可以考虑以网络电影的手法去拍:
1) 《小虎Sir日记》,找演员去扮演,显示小虎Sir自无辜受伤后,力抗疼痛和多次植皮的经历,及打麻醉药时自嘲「正好补充睡眠」的乐观精神,以至小虎Sir在万尺高航上,受到东航客舱服务员突如其来的一纸慰问。相对香港那家航空公司的服务员,她们理应无地自容。
2)《坚毅》,找演员扮演一众警嫂和警察子女,如何支持其配偶/父亲守卫我城。他们的付出,他们在学校受到的欺凌,让社会凝聚正气去支持她们撑下去。「撑警嫂及子弟,就是撑警察」。教育局想学童们知道「警察和解放军是保护我们的人」,但也要让学童以至社会大众知道,他们要保护我们是付出了多少代价,而这个付出绝不光是因为份工资。
3)《守卫我城,无悔无惧》,是否可以用纪录片形式去访问一众受伤警员,受滋扰的家人(当然不能直接出镜,直至「起底」刑事化通过,而且必须是7 年以上及受审时不准保释的重刑)。当然,警察公共关系科会顾虑案件未完结,故这种现身说法的个案可能要小心选择。但对方阵营早已透过访问来美化那些服完刑的黑暴了。
总而言之,笔者因为牛年开局有病而想起一众受伤警察,更深感我方在软性推广手法上,还有很多可改善空间,希望有关方面能加以考虑。《香港国安法》下,黑暴只是偃旗息鼓,其有生力量未受折损,其文宣仍在煽惑人心,他们在伺机而动,在培养病源,我们要打赢这场国家安全仗,硬的一手有了,软的一手仍然匮乏。
(文章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
作者为前新闻统筹专员、公关顾问
来源:橙新闻